为了过程。”
郁娴拿起一块半个手掌大的玉,在手中把玩:“暴殄天物。”
商缙轻笑,“怎么会,让小乖开心就是她最大的价值了不是?”
郁娴啧一声,到底是谁说商团长刻板还严肃的。
“你找这些是不是废了好大的功夫?”
“还好,废不了多少。”
挂了电话,郁娴抱着紫檀木盒子往书房走去。
她的雕刻技术是跟着当时还在世的商老爷子学的,那时她还叫他外公。
商老爷子退休后就玩玉刻,她因为灵魂成熟,所以比同龄人看起来要听话乖巧,所以老爷子常常跟她唠叨,自然而然的,她学的也不少。
郁娴刚把盒子放在书柜上,突然窗外响起爆竹声。
郁娴出去叫着郁锵出去看烟花。
她这个楼台看烟花角度最完美,一览无余。
郁娴披着披肩看着绚烂的烟花,笑着说:“以前怎么不觉得这烟花那么好看?精彩。”
大大小小的地都是烟花爆竹声,郁娴掏出红包,递给郁锵:“新年快乐。”
郁锵也拿出红包,“新年快乐,姐。”
郁锵没有留宿,他初一跟朋友约好去滑雪,于是过完零点就离开了。
郁娴本就困得不行,送走郁锵就睡了。
半夜,郁娴睁开眼睛,她觉得有人盯着她。
转头看去,果然,床头灯映着傅斯年淡然的脸。
郁娴深吸一口气,傅斯年,真是一个神经病。
她爬起来,跪坐在床上,低声道:“你病还没好,大过年的跑我床头过年了?!”
郁娴越想越气,啪一巴掌甩上去。
傅斯年抿唇,生生接下。
他抱着人蹭了蹭,郁娴闻到一股酒气,得,跑她这撒酒疯来了。
郁娴于是又嘴上没把门的,秃噜出一句话
“你这样进来,就不怕一下子看到铖珩在我床上?”
“……”
傅斯年没说话,不过郁娴感觉到力道加重了。
“在我面前不要叫他铖珩。”
傅斯年吻着她的耳垂,“你为什么要跟着他头也不回地离开?”
傅斯年蹭了蹭她的脸颊,闻着久违的独属于郁娴的乌木玫瑰香,喟叹一声。
他当然知道霍殃离开了,毕竟霍邱天出事可是霍怀轸搞的鬼。
而郁娴也古怪看他一眼,“不会吧,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