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得了我就代表我无能。”
商缙仰头看着女人,慢条斯理说:
“个人的自保能力在完整的权势体系面前微乎其微,不是吗?商家可以是你最大的保护伞。”
郁娴并不觉得这是一块可以吃得下的好饼,她直起身回答道:“我不姓商,以后如果我跟你有矛盾,不匹配的家世也是我最大的弱点。”
郁娴最是识时务不会让自己受苦。
她觉得她不喜欢他们几个人就是最大的识时务,盲目的喜欢就会有冲动的风险,在这种事上,她没有试错成本,当然得小心。
商缙啧一声,眼里划过赞叹,他转而换了方法说道:
“如果我说的是我以权压你呢,只要我让人跟M国交涉,你可能有被遣返回国的风险。”
郁娴眼睛微弯,轻声道:
“我是一个人吗?某种意义上想逼我结婚的不止哥哥一人呢。”
既然甩不掉,三个一起互相制衡,那就会是平衡。
这话一落,商缙本来还算温和的面色第一次在郁娴面前沉下,还真是会玩。
商缙30岁,比郁娴大五岁,15岁多就进部队了,当了15年的兵,脸一板起来的确能唬住人
商缙按住她的腿拉近拽进怀里,抬起手从眼角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