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一军是南方势力中的棋子,属于南江邝家,是不是说明傅斯年已经毫不客气地揭开友好的遮羞布,跟邝家的竞争搬到台面上了?
那么霍殃呢?霍家本家在南方,跟南江淮北家族势力关系要比跟燕京的近,郁娴跟傅斯年合伙变相站在对立面了,他要怎么做?
他笑了笑,带着看好戏的意思,“把郁娴引到沪市,我要见她。”
郑仁寿看过去,轮椅上阴郁病弱的男人,面色苍白病秧子一个,羸弱地一吹就倒,但是硬撑着一口气活了那么多年。
他顿了顿:“你要做什么?她现在算是在国内外小有名气的资本势力,动她不好收场。”
“我不傻,先不说她本身的影响力,单单她背后商家模棱两可的态度,我也不会冲动。”
他只是想会会这个商界新贵。
郑仁寿回过头打电话。
南方的天和燕京不一样,湿冷到骨子里,霍怀轸出了大楼,保镖推着轮椅:“先生,老宅那边来人说让您去一趟。”
“霍殃回来了?”
“是回来了,不过他没在霍家老宅。”
临近年关,人人都忙,虽说霍殃往燕京跑的比往自家都勤,但是后半年却是专注在江城和香港的业务。
以前满脑子郁娴后来郁娴出国,这人的注意力转移到事业上,仅仅半年就收拢了老爷子大半权力。
什么孝顺都不放在眼里,如果族谱放他面前,他也可以毫不客气烧了点烟。
霍怀轸裹着厚重的衣服,坐上车。
郁娴或许是突破口,如果能合作扳倒霍殃,再好不过。
如果不能合作,那么她就是用来对付霍殃的“软肋”了。
霍怀轸回到老宅就看到了穿着旗袍披着貂绒的姑姑。
霍??看着侄子,皱眉道:“那么冷怎么还出门?”
霍怀轸语气虚弱:“有些公务。”
霍??点头,也没再多问,她还有事,于是打算出门。
霍怀轸问道:“姑姑知道郁娴吗?”
霍??点头:“怎么了?”
“你觉得她做下一任霍家主母怎么样?”
霍??皱眉,深邃的眼眸显得严肃:“你是说铖珩要娶她?”
“那怎么行,他的婚姻岂能任由他儿戏?”
霍怀轸摇头:“不知道。”
“那你瞎说什么?”霍??脸色难看。
“没谱的事少来利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