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娴退后一步,笑不出来了。
郁娴:“我讨厌你这样高高在上自以为很了解我的样子。”
“即使你说的都对,那又如何,你想攻击我情感贫瘠?”
郁娴带上哭腔,被欺负的破防了。
眼眶红着,鼻头也粉起来,情绪是罕见得不稳定,难得。
她拿着大衣恨不得扔在商缙这个贱人头上,可是看他威风端正的坐在那,她还有点怂。
顿时更气了。
“你真是胜之不武,跟我玩心理战。”
“而且,你比我更像活死人,你好意思说我?我至少会哭会笑,你呢,整天板着个脸跟个假人似的,蜡像馆的假人都比你更会呼吸。”
商缙啧一声,拿过纸巾上前给她,话那么多,看来是真生气了。
“你从哪看出我攻击你了?”
他把人放到腿上,仔细给她擦着泪:
“你做的很好,你选择了事业和权力,你的精神一点都不贫瘠,没有执着于被爱,而是选择了更宏大的生命课题。”
“渴望被爱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算什么攻击?”
“老太太不是跟你说过吗,人有七情六欲才有活头。”
“我渴望被阿娴喜欢,也没觉得丢脸。”
郁娴冷笑一声:“因为你早就不要脸了,想丢脸也没脸可丢了。”
商缙淡淡一声:“阿娴。”
郁娴闭上嘴巴,拿过纸巾胡乱抹了抹,然后想离开。
商缙捏了捏她的耳朵:
“所以,你不用觉得麻烦,可以变成一个小饕餮,吸收无尽的爱意,也包括我的。”
“你可以相信我,向我诉说你的委屈,有苦说出来就好了。”
郁娴吸了吸鼻子,“我没有委屈。”
“你以前叫什么名字。”
郁娴顿了顿,“郁娴。”
商缙嗯一声,“我知道,还有呢,你可以试着说一下,我要是想绑你并不需要借助任何其他东西,所以现在,我不是在找你弱点,我只是想让你试着敞开心扉,捂太紧了未免太难受了。”
郁娴顿了顿:“你废话很多。”
“抱歉,只是想了解你。”
“党宁。”
商缙眼眸一深,党姓,有可能是孤儿。
怪不得,怪不得是这样的性子。
商缙摸了摸她的头,没再问下去,起身给她穿上大衣,捋了捋她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