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
张司长慢慢点头,随后问道:“你是不是有后手?”
郁娴啊一声,随即笑了,眉眼弯了弯,“您想让我怎么说。”
张司长也笑,甚至往后靠了靠,甚是从容淡定,还带着笑意调侃:“我还以为你刚刚那么诚实,会一直真诚到底呢。”
“小郁同志,有时候不能只向钱看齐,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郁娴语气平缓,但是内容却是打他的脸:
“我没有只向钱看齐,我也看到了那些被病痛折磨的癌症患者,我真想知道那些头发化疗光了的患者在得知他们给予厚望的药物其实是药效甚微的会该多绝望。”
张司长点头,“但是你也不是完全的好心,至少在这件事上你赚的盆满钵满。”
郁娴穿着手工定制的高级顶奢羊毛大衣,柔软而又剪裁合适,光润玉颜,就像天生高贵的天鹅,高贵优雅,这一身行头和样貌就在验证这句话,她赚的盆满钵满。
郁娴冷笑一声:
“我要是完全的好心就吃不起饭了,这并不冲突,不是吗?我也并没有以此来标榜自己是好人,我本就是商人唯利是图,您刚刚不也是忽略民众利益让我考虑股市吗?”
张司长和听到这些话抬头的傅斯年对视一眼,郁娴,还真是厉害。
你跟她谈生意,她开始跟你谈民生,你要是跟她谈民生,她就跟你谈生意,诡辩的好手。
主打的就是你跟她说什么,她就是不接招。
让她放弃到嘴的利益,比登天还难。
张司长只能退一步,妥协道:“你误会了,人,我们会罚,药,也会禁,该追责的也会追责,只是关于后续沽空报告问题,有些事不纰漏的为好。”
郁娴点头,“我明白了,可是这得加班,有加班费吗?”
加钱!
傅斯年闭了闭眼,“有,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