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更亲近,但是他也还会厚着脸皮跟他们两人一起走,甚至宁愿住在讨厌的外公家里也要住得跟她近些。 虽然现在不顾她的意愿强取,但是没有他也会有别人,以郁娴的自私才不会喜欢人,所以想要得到她就得抢,如果一定有人的话那为什么不是他来呢,哪怕强摘也比让别人摘了去的强。 郁娴醒来的时候霍殃已经离开。 她看着手臂锁骨上的点点红痕,麻木得开始洗漱,面上也是没有任何喜悲。 洗着洗着还是没忍住,把霍殃的牙刷放进马桶里涮了涮,然后又若无其事的放回牙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