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没有庄家的股票,股性很不活跃的,与庄共舞还是见庄不碰也是炒股的一种,我也承担风险的好不好。”
“现在证监局盯我特紧,我不会坐恶庄的,别把我想得那么坏。”
在什么地方做什么事,她还是分得清的。
商缙垂着眼看着她,看,话又多了。
两人到燕京,商缙给人穿上早就备好的羽绒服,带上帽子。
直接去了澄明府。
春节期间,郁娴都没见到傅斯年的影子。
她给他打电话,也不接,最后还是从海助理嘴里得知他去寺庙了。
谁家大过年的去寺庙素斋啊,郁娴觉得傅斯年真不是一般人啊,怪不得能当男主呢。
郁娴是在二月二这天去找的傅斯年。
傅寻管不了儿子,只能找她。
郁娴走走停停上山,看着傅斯年。
那个男人还知道冷呢,穿着青布棉衣,连和尚都下班过年去了,他一个人搁这跟佛祖大眼瞪小眼呢。
她穿着羽绒服,慢吞吞走过去,他坐在那里抄《金刚经》呢,手都冻红了。
傅斯年:“我知道这并没科学依据,可是发生在我身上那么多科学解决不了的事,所以我可能注定要信佛了,求的是心安。”
郁娴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莫名带上哭腔:“你怎么了啊。”
傅斯年:“以前,我不该跟你作对的,我不知道我们阿娴那么辛苦。”
郁娴流着泪笑出声,“啊,这是忏悔啊,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斯年哥哥看破红尘堕入空门了呢。”
她白白的手抚上他的头发,看向佛祖,这里依旧长明着一盏灯,又低头看他:
“你求原谅,拜什么佛祖啊,拜我啊。”
过了一会儿,郁娴温柔的声音响起:
“傅斯年,我怀孕了,你的祈福被听到了。”
“我有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