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郁娴的手从喉结到结实的胸膛,郁娴瞪大眼睛,一时不知如何反应。
直到手碰上皮带,皮带的冰凉让郁娴猛地清醒,她抽回手却抽不回。
郁娴伸出另一手推着他的肩膀,“你冷静点,你还带着伤呢。”
霍殃弯腰亲了亲她的嘴唇,“没关系,带着伤也能服务好你。”
一个小时后,落地窗前的沙发上。
结实的胸膛上,带着点点汗液,纱布,以及纱布上的红色痕迹,男性荷尔蒙的野劣无一不冲击着郁娴。
郁娴的裙子还半挂在腰间,洁白修长的长腿,搭在男人劲瘦的腰上。
吊高的落地窗外,是钢铁森林里繁华的夜景,和波光粼粼的江上风景。
落地窗里,缱绻旖旎,女人眼尾泛红,泪眼婆娑,就连锁骨也泛着情动的粉。
郁娴闭上眼睛,开始念清心经,是上次傅斯年放给她的。
霍殃咬牙,“你叽里咕噜说什么呢。”
“霍铖珩,养伤期间你得老实点,你死这里怎么办。”
霍殃嗤笑一声,这点小伤算什么。
郁娴看着天花板,嗓子沙哑道:“包养的第一个条件,就是要听话,你做到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