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斯年眼睛微眯,“跟最近的国际新闻来看,应该是联邦银行背后的家族。”
傅斯年吻了吻郁娴的脸颊,沐浴的芳香萦绕着,“他们狗咬狗,不用管。”
郁娴轻启薄唇,“会是薄弄弦的死对头,美国最大期货证券公司的话事人文森特。”
傅斯年:“你知道?”
郁娴颔首,“打过几次交道,他擅长稀有金属的布局。”
郁娴歪了歪头,“当初跟我在一家公司的上市敲钟时遇见的,之后又过几次见面。”
“那你怎么知道他跟薄弄弦有龌龊。”
“他自个儿说的,不过我懒得掺和,就当八卦听了。”
傅斯年眼睛一闪,吻了吻郁娴的额头:“你可真是我的宝贝啊,阿娴,什么都送。”
傅斯年抱起人离开,“该睡了。”
第二天郁娴醒来的时候傅斯年已经离开,她慢吞吞吃着早茶。
给郁锵打过电话去,快要挂断的时候那边才接起,郁锵气喘吁吁:“喂,姐,怎么了?”
郁娴:“你在忙?”
“刚刚不方便接电话。”
郁娴还没说话,就听到那边传来医生叫病号的声音。
郁娴皱眉:“你在医院,你生病了?”
“没有,我来有点事。”
郁娴抿唇,“你为什么跑出来接电话,是有我不能听的吗?你不想让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