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国,注定是做梦。
傅斯年整理了一下袖口,低头垂眉,眼眸清冷,自苏挽走后,整个人都正了,没有了骨头卡肉的疼处和全身处处不受控制的悸动。
傅家坐落在京北富人区,是一处三栋别墅庄园,进入铁门,处处透露着严肃庄严。
住宅是偏中式的装修,大厅高顶,檀木窗户和栏杆,高两米的水墨画挂在正厅,增加了艺术气息。
处处透露着低调内敛,若细细相看,摆放在玄关处的古董花瓶,檀木窗户上散发的原始木香和雕刻的工艺之复杂,高两米的水墨画是大家之作,大厅悬空高顶坠落的古灯造价高达千万。
处处透露着奢华和属于中式的强大压迫感。
沙发上坐着傅寻,见到人进来,淡淡说了句:“跪下。”
傅斯年脱掉西装,直着白衬衫和西裤,熟练得跪得笔直。
平常温凉的面色此时更甚。
傅寻年过半百,但是保养得宜,身材依旧挺拔有力,只有眼角的皱纹和白发暴露了年龄,常年身居高位,气势威压。
除了大院退休养老的傅老爷子,他现在是傅家说一不二的家主,所有的事都压在他身上,对于儿子的教育他也是严厉大过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