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你带孤王去找燕夫人当面澄清，叫孤王听见。孤王就信你，不然孤王不可能相信你。”夜宸嘴角抿出一个弧度。

楚清寒咂舌，再咂舌，他这是报仇来了，她逼他领她当面面圣，他在这等她呢，她为难道：“那你扮成我丫鬟，你也不像啊，哪有这么高大的丫鬟呢。”

夜宸倏地笑了，“你先赴燕夫人的约便是。”

楚清寒见他没再坚持，吐了口气，他还挺好说话的，她推托五天后，还以为他会震怒呢。

他帮她这么大忙，她总得表示自己的感谢吧，她当下里鼓起勇气把一双小手伸进自己的包包，把那件在窝在江边客栈连夜赶制的‘杰作’拿出来，说道：“夜宸，上次我月信不是把你衣衫弄脏了么。我一直想着还你衣衫。这衣衫我做好了，还给你。”

说着，楚清寒将她做那件拧巴的外衫拿出来，哆哆嗦嗦递到夜宸跟前。

夜宸看见她捧着一件靛青色外衫，便将衫子接过，捏在指间摩挲，问道：“是你一针一线亲手做的？”

楚清寒点头，“嗯。我买的布，我剪的花样，然后我缝的。”

夜宸便低眼去细细看她做的衣衫，袖子那里拧巴的曲折弧度，一看就真是她亲手做的，不然不能这样蹩脚。

楚清寒嘤的一声捂住他的眼睛，“不准看啊。别看。”

夜宸握住她手腕把她手拉下来，“你既然将衣衫送给了孤，你拦得住么？老实站着。”

楚清寒浑身不自在的立在那里，夜宸拉过她手，便见指尖磨得肿肿的，有不少针眼。

楚清寒脸红似血，做件衣服快将自己手指扎成马蜂窝了，她要将手往后缩，夜宸便握着她手腕不给她往后撤。

夜宸看了许久她指尖针眼，便将那衣衫抖开，在昏黄的灯笼底下去仔细看衣衫，她小时候那样懒，吃饭靠大人追着喂的性子，七年对他不闻不问的她，居然给他做了一件衣衫，手指布满针眼细细伤痕。

夜宸很有些不能自抑，他眼睛一酸，没忍住，无声落泪了，记起幼时她给他雕刻木人以及每日叽叽喳喳告诉他，他不似今上的模样并不羞耻之事来了，她说他父皇眼盲多疑，不是他的错。

楚清寒大惊，整个人呆在当下，他生得好看，一落泪特别招人心疼，她的心跟着揪痛，“夜宸，我。。。我。。。我做的衣裳把你给丑哭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