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似乎没人?”
这话一出,他沉了脸:“殷迟舟,别太得寸进尺,有些事,不该你管的,别管,另外,也你看好你的人,太多管闲事的话,我不保证那天的事,不会成真。”
“你——”
喀嚓。
傅辞收起手机,转身回到病房。
刚走进房间,他就隐约察觉到什么,再仔细一看,床上的隆起在动。
他压制着内心的激狂,三步并两步冲过去,打开床头壁灯。
昏黄的灯光,不算刺眼,照出一张苍白的面孔。
空洞的圆眸对上他的脸,下一秒,爆发出凄厉地、模糊不清的哭喊。
“徐令初。”他走上前,试图安抚她,让她别那么激动。
可刚伸出手,对方就条件反射般直往后退,挣扎得非常用力,连带着身上的管子和四周的仪器,哗啦啦掉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