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咋那么死心眼呢!”
“这不是死不死心眼的事儿,不能谈就是不能谈!”
两人不欢而散。
许大茂气呼呼地从二大爷房间里出来。
忽然间,他想到了什么,眼珠子一转。
抬腿就要走。
走到刘光福房间前的时候,刚好停了下来,掏了掏兜,点上一根烟,“吧嗒”了一口。
“咳咳……”
似乎一个不小心,被烟呛着了,拼了命地咳嗽。
“谁啊!”刘光福骂骂咧咧地就出来了。
结果一出来,就看到许大茂在咳嗽。
连忙过去帮忙顺气。
“许哥,今个儿咋那么早啊!”
许大茂摆了摆手:“咳咳……没事,刚被呛了一下,怎么着,这饭还吃不吃?不吃的话我走了。”
“吃吃吃,怎么不吃啊。走吧。”
一行三人找了个饭馆,选了个包间就点上了菜。
“说吧,你兄弟俩找我什么事儿。”许大茂“吧嗒”着烟,斜了兄弟俩一眼:“你们可别给我玩儿虚的,都是老邻居了,这些年,是什么人,心里都清楚。你们玩儿虚的,我就走了,我那边可忙。”
“不至于,不至于,许哥。”刘光天陪笑:“我们啊,就是想问问,您这儿,有没有什么发财的路子,可以带带我们兄弟俩。”
“带你俩?”许大茂乐了一下:“凭啥要带你俩。”
“哎,您说,咱们都这么多年的老邻居了,品信什么的都清楚,我们又跑不了,带上我们,不吃亏吧。”刘光福恬不知耻地说着话,刘光天在一旁应和。
“就是就是。”
许大茂都无语了,看着哥俩。
这哥俩,完全可以用才大志疏来形容。
他许大茂这些年风风雨雨走下来,富过,落魄过,但一直都在努力地折腾。
这哥俩干了啥?
一个入赘,一个当了小将。
结束之后被人按了下去,就再也起不来了,苦兮兮地跑回来让爹娘养着。就这,不跑?
关键是跑也跑不到别的地儿去啊。
“得,我也不跟你俩来虚的,有钱挣,还不少,但得有本钱。一人先拿个五千块钱出来看看,咱们再谈别的。”
“不是,大茂哥,五千块钱,我们哪儿有啊!”
两人都麻了,他们要是能挣这个钱,也不至于在这儿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