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夫,在景母的强势干预下,家里两个大男人吃饭贼快,吃完之后,还有半小时,便是新闻联播时间,这倒是个必看的节目。在这半小时里,倒也足够父子俩讨论了。
“要我说啊……”说到这儿,景父下意识地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在洗碗的景母,才继续说道:“这曹魏,可真是个人物。我原本以为,他站稳脚跟之后,就会立马开分店来着,没想到能等到这个时候,也是不容易。”
自从三昧楼的成功之后。
街道上的小饭馆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
其实,酒楼也好,饭馆也罢,无论它的内部规章制度有多合理,口味有多好,它都是有极限的。每天能接待多少食客,平均一个食客的客均价是多少,从一开始,就有了定数。三昧楼做得再逆天,销售额也不可能有大突破。除非是愿意把客户的用餐体验往下调。
可曹魏并没有这么干。
他非但没有这么干,也没着急着扩张,反而在兢兢业业地修炼着内功。
“这个合伙人的方式,简直了。”景父不由得有些感慨。
这个合伙人的法子,看似把利润分润了出去,可实际上,能节省许多的监管成本。后勤,是三昧楼提供的,卖多少东西,大概清楚,前端的定价,也是走三昧楼那一套。而出去的两人,有股份,分润,就不用冒险去折腾什么假账的事儿了,甚至还能帮着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