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
“您要愿意继续在这儿,也行,我跟我妈走。”娄晓娥丢下这么一句话,也不再停留,转身就走。
娄父张了张嘴,到底还是没有说出口。
“老爷,您也别生气,晓娥被您宠坏了……”娄母担忧地说道。
娄父整个人都瘫在沙发上,双眼望着天花板,华丽的吊顶没了往日的美丽,现在这玩意在他眼里,就像是催眠符似的,他有些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娄母连忙帮着娄父按揉着太阳穴。
娄父轻哼了一声,过了良久,他才悠悠地叹了口气:“她说得也没错,你知道吗?这些年,我就一直提心吊胆的,从轧钢厂退出去,再到后来,轧钢厂的股份全都捐出去了,一步一步地退,退来退去,退到最后,我还是害怕。”
“我是真的害怕了,我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咱们家。晓娥说许大茂会把咱们家点了,他许大茂没那个本事,但他如果做点了咱的那个人,后面究竟会出来什么,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