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适龄的青年,不少,但要说真有能力摆席面的家庭,不多。
“那妈,你摆席的时候咋不叫我呢。”小当继续好奇。
秦淮茹:……
“你是不是傻,妈摆席的时候你都还没出生呢。”棒梗回过气来,率先出声。
“哥你咋知道?”
“那我肯定知道,妈摆席那天,我吃得可多,比今天还多……”
秦淮茹:……
“好好好,比今天还多是吧,比今天还多是吧。”一边说着,一边找扫帚。
“哎,妈,妈,妈,妈,您干什么呀!”棒梗起身,想跑路,但吃撑了,跑不动。
“我今个儿非要治治你这吹牛的臭毛病。”
“嘶,我错了!妈!我错了!”
五分钟。
棒梗捂着屁股,眼泪汪汪。
贾张氏则是在一旁乐。
“奶奶,您也不拦着点。”
“我怎么拦,你妈和你爹结婚的时候,哪来的你,你还吃上席了,哎哟,可乐死我了。”贾张氏一边拍着大腿一边笑。
棒梗:……
秦淮茹没好气地说道:“你继续胡咧咧啊?”
“我错了。”棒梗缩了缩脖子。
秦淮茹站起身,往门外走去。
“干嘛去啊?”贾张氏问道。
“去后院,跟娄晓娥说说话,许大茂又跑出去了。”
“也成。”贾张氏剔了剔牙,看向棒梗:“乖孙啊,睡一会儿?还是出去玩儿会?”
“我要出去玩。”
“那成,别跑太远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