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回去之后,吴长顺对这件事说看重也看重,说不看重也不看重,就派人去查了一番。
查人自然不能光明正大的打听。
首先明确一点那就是至少人家现在还没犯法呢,只是在准备阶段。或者说,连是不是罪犯都另说。到时候那么一打听,人再给跑了。那才真是造了孽了。
费全眼珠子一转,自然而然地走了过去。
掏出了兜里的烟,算不上什么好烟,递给了那盯梢的人。
“哎,哥们,给你打听个事儿。”
盯梢的人被忽如其来的费全吓了一跳,不过看到费全递过来一根烟,眼珠子一转,喜笑颜开地接了过来:“咋了?你想知道啥?放心,这附近的事儿,问我就对了,我门清儿。”
“我就想知道,这三昧楼,啥时候招工啊。”费全叹了口气:“哎,你是不知道,说起来也窝囊,我们厂的那个食堂,办不下去了,现在一天天的,也没个油水,我在报纸上听说,这三昧楼吃饭的人多,厨子工资也高,就寻思着,过来碰碰运气。哎,你知不知道这里头是咋个回事?”
听着费全的话,盯梢的人心下安定了不少。
过来打听工作的。
这一天,不遇着个两三个,都对不起三昧楼的名声。
“嗨,你甭想了,这三昧楼,每次招工,立马就被填满咯。除非它缺人了,不然不会招的。你要对自己手艺有信心,这条街上,多的是餐馆,到处问问看呗。”
“哎。”费全叹了口气,找了个地儿,蹲了下来,看着三昧楼:“你说,我要是这么盯着,是不是有一天,能把这工作给盯出来。”
“我看呐,够呛。”叶六乐了:“工作还能看出来啊?那大把人在这儿盯着咯。”
“那哥们你不也在这儿盯着嘛?”
“我跟你不一样。”
“切。”费全“吧嗒”了一口:“有啥不一样的,不都为了一口吃的。得,不说了,我进去问问。”
“白费力气。”叶六耸了耸肩。
果不其然,费全进去没几分钟,就垂头丧气地出来了。
有些烦闷地又从兜里掏了掏,结果烟盒还空了。
“哥们,我刚给你一根,你怎么着也得还一根吧?”
“嘿,我说你,脸皮还真厚。”叶六也不恼,掏出一包牡丹,递了一根过去。
“我去!”费全震惊了:“牡丹??您干部啊?”
“干什么部,干什么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