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景语,嘚瑟得像是个小孩儿。
“没,没有那回事。就是过来知会你一声。”
“哦,那我知道了。”曹魏点了点头。
“你!”
话不投机半句多。
景语跑了。
向来,曹魏对于景语的态度都是,你愿意学,那你就学,你问,我就答,但你要是想让我自己嘴里自己蹦出来点东西,那不可能。
他是官,曹魏是商。
他不会试图去教导一个官该怎么做官。中华上下五千年,做官,还用不着他一小人物去教,而且,他看到的,也不一定就是正确的,这些东西,得让他们自己去领悟。而不是从他的嘴里获得答案。前世他看到的东西就一定真切吗?每一项政策后面隐藏着的条件究竟有多少,他一个普普通通的厨子,怎么可能知晓。
很多东西,得到几十年后,才有分辨。
穷的时候,觉得得有经济改革。
富了之后,阶级分明之后,又开始怀念那十年。这些东西,找谁说理去?没地儿说理。
“你是真不怕得罪他呀?”秦淮茹神色古怪地说道。
“得罪什么呀,他没什么小气。一把年纪了。”曹魏摇了摇头:“他也就比我小个三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