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翻了个白眼:“你就知道逗我,对了,那个局长同志怎么样了,我可听说了,他为了美食街的事儿,差点没死岗位上。”
“没事的,年轻人,多吃点苦头,也是应该的。”曹魏老气横秋。
“去。”娄晓娥拍了他一下:“你还真是把人往死里用啊。”
“哎,你别瞎说啊,这可跟我没关系。”
“是是是,跟你没关系,人家好不容易歇息的时候,你就在人家耳边说什么“全国第一例”、“名垂千史”、“都是经验”之类的屁话,把人家激动得脸都红了。你还好意思说这话。”
娄晓娥在旁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这贱人,画起饼来,那是一套一套的。就连自己的助理,都被忽悠得一愣一愣的。
甚至某一天,私下让娄晓娥要努力啊,不然配不上曹魏了。
景语眨巴眨巴眼睛,看着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床单,还有些许消毒药水的味道。
有些茫然。
“醒啦?”景母喊了一声,这才让他回了神。
“我这是?”
“干活干得太累,给自己干昏迷了。没什么大事。”景母一点儿都不在意地说道。
景语:……
这是亲妈嘛?
“干嘛这表情?”景母打开一饭盒,递了过去,饭香味立马就让他的肚子响了起来:“坐起来自个儿吃。”
景语龇了龇牙,坐了起来,接过饭盒,呼噜呼噜地吃了起来,一边吃还一边说:“妈,我真是您亲生的?好家伙,别人家小孩儿昏过去,当娘的不得嚎一嗓子。”
“你这算哪儿到哪儿啊。”景母翻了个白眼:“想当年,在半岛……”说到这儿,她顿了一下;“哎,算了,你跟那些先辈比起来,还差得远呢。不过,你就这么给他使唤?”
景语顿了一下,又往自己嘴里扒拉了两口,摇了摇头:“也不算是给他使唤,他说得没错,有些事情,总是需要先驱者的。他是民,我是官,他的想法可行与否,并不是他该考虑的事情,而是我该考虑的事情。我为了验证他的想法可行与否,我就得拼了命地去干……”
说到这儿,景语顿了一下,咬牙切齿地说道:“伯伯说过的,国外都那样了,咱们国家,也得追上。凭什么那种畜生一样的国家人民能有那样子的生活,咱们国家的不成!他说得没错,这是我的责任,我在这位置上,就得干属于这个位置的活。”
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