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妹妹出去玩儿!”
阎埠贵:……
看着跑出去的孩子,阎埠贵摇了摇头,有些嘚瑟地拿起桌子上的搪瓷杯,慢慢地品了起来。
一边品,还一边对自己老伴说:“你还别说,这儿子孝顺的茶水,就是好喝。”
三大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让三大爷有些不解。
“怎么?不舍得。”阎埠贵放下搪瓷杯,苦口婆心地跟自家老婆解释:“要我说,我也不舍得,不过,这孩子,到底还是咱们家自己的孩子,你说说这事儿,也不好压迫太深,要是哪一天,咱们老了,这日子,不还是得过下去嘛。最后还得靠他们。”
“你说说,这靠的是什么啊?”三大爷到底还是老师,还带提问的。
“感情。”
“对咯!”三大爷一拍大腿,美滋滋地喝起了茶水。
“我要说的不是这个。”
“那你要说的是什么?”
“那高沫,是阎解成从你茶罐里掏的。”
阎埠贵:……
我特么……
“哎,跑那么快干嘛啊。”于莉被拉着跑得不成了,拉住了阎解成。
“那高沫,是我从我爸罐子里掏的,他要是反应过来了,那就麻烦了!”
于莉:……
“你可真成,你就不怕爸又收回去。”
“那哪成啊,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哪儿还能收回来,再说了,你以为我不知道老头在想什么,他八成是在想,往后养老还得靠咱,不能压迫得太厉害。以小算大,老黄历了都!”
“那你以后不打算养老?”于莉瞪大眼睛。
阎解成愣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这其中的可行性。
于莉没好气地拍了他一下:“你还真算计上了,甭管怎么说,那都是爸。你琢磨什么呢。”
“没,我就琢磨琢磨,往后养老,我怎么收费,老头这一辈子抠抠搜搜的,指不定藏了多少呢。”
“你可真成!”
“那也是他教的!”
相比较四合院的小打小闹。
李怀德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发现了一个很神奇的事情。
他跟杨厂长斗归斗吧,但还是在框架范围内。
他心里是有数的,平日里谁也不服谁,可你要说他李怀德能把杨厂长折腾下去。
那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除非,轧钢厂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