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别总往外跑。”
陆识州面色如常,细微的表情显露出他压不下的一丝不自在。
“你管我呢?我想洛洛了,过来看看。”陆老太太见他们过得好,不提婚房被烧的事儿扫兴。
“奶奶,我也想您了。”唐洛洛用热水把花茶烫了一遍,倒掉又才开始冲泡,“但是识州说得对,外面天气冷,道路结冰很滑,您要小心。”
陆老太太很是受用地点头,“奶奶知道了,以后会小心一些,你是不是也要小心啊?万一不小心摔了,这——那——”
她的手在肚子上比画出一个圆弧,暗示着。
“没有,奶奶,我——”唐洛洛正想解释什么,花茶香味突然钻入她鼻中。
那味道很冲,像是灌了一口到胃里,顿时一阵恶心。
她下意识起身,捂着嘴朝卫生间跑去。
陆识州眉头一锁,看着她消瘦的背影佝偻着,眼底划过一丝疑惑。
“她要吐!”陆老太太瞪大了眼睛,激动地看着刘嫂,“这是怀了吧!”
刘嫂一脸欣喜,“八成是呢!”
“不可能。”陆识州清冷的声音和笃定的语气,驱散她们散发出的喜悦。
每次同房,她都有吃药,他亲眼看见的。
那药,不会失误。
唐洛洛也这么认为,她捂着嘴在厕所干呕了两下,只吐出来一些酸水。
早上被陆识州拉到车上,她买的早餐没顾上吃,胃里都是空的。
再加上这两天打点滴很凉,估计是引发胃病了。
她强压下难受,忙走出卫生间,跟陆老太太解释,“奶奶,我这几天感冒,不舒服……”
“上次体检,你怎么没去呢?”陆老太太站起来,挥手道,“去做个检查,有没有查了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