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肋插刀。”
“喝了多少你醉成这样?”
“你不懂。”
傅言洲的确不懂,他轻抿一口红酒,之后又碰杯褚逸:“恭喜。”
“谢谢。”褚逸笑说:“我也得敬自己一杯,恭喜自己。”能走出来是他不敢奢望的一件事,对祝攸然执着十二年成了他的执念。
如果没遇到闵稀,没有她另类开导,谁知道自己现在在哪家酒吧买醉。
喝完酒,傅言洲提前离场。
回去的车上,他闭目养神,不自觉想到褚逸那两个问题,闵稀什么性格,他和闵稀怎么样了?
她骄傲、骄纵、任性、热烈且又敏感,是他从来都没考虑过的另一半,却又成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另一半。
在他们这段没有感情基础且掺杂了利益的婚姻里,她走得太快,想要的回应因为他步伐比她的慢,而一时无法回应她。
回到家,傅言洲没去书房加班。
结婚以来,闵稀不是第一次出差,有时在外地待上十天半个月是常事,这次她离开后,他莫名生出不习惯的念头。
摘下婚戒,去浴室洗澡,之前他从实验室里带来的那瓶控油洗发水在壁龛里,昨天没注意,现在发现洗发水拆封了,还用了一些。
这个洗发水不适合她的发质,她还拿来洗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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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廷做了两碗海鲜面,都端到她面前,担心她不够吃,又怕她吃太多不消化,“先吃这碗小的,实在不够再从大碗里挑一点。”
“哥,你不吃?”
“等等再吃,我抽支烟。”
他拿了烟去露台抽。自从妹妹给他从江城买了一个烟灰缸,他基本已经戒烟,今天晚上突然犯了烟瘾。
闵稀一人在餐厅吃饭,她本来食量就小,一不小心吃撑了,等回过神才发现吃了一碗半。
她揉揉胃,站起来去露台找闵廷。
站起来走了几步感觉更撑了。
闵廷连续抽了两支,第二支还没抽完,掐灭在烟灰缸里,拿手边的水杯浇灭烟灰缸,转头看妹妹:“吃饱了?”
“嗯。”闵稀挤出笑:“把你那碗吃了一半。”
闵廷无奈揉揉她脑袋,想责备又不舍得,知道她心里难过:“暴饮暴食伤胃。”
闵稀:“…真不是暴饮暴食。”
几乎一天没吃东西,实在是饿。
估计解释了哥哥也不信,她保证:“以后我肯定注意,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