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和盛见齐正在聊昨天上海的台风,还没进入正题。
居悠悠先放一杯到客人面前:“盛总,您请。”盛见齐穿深色衬衫,眼神犀利而深幽,不苟言笑,比她想象中还难搞,难怪闵稀搞了那么久都没搞定。
她们老板余程潭和盛见齐形成了鲜明对比,老板低调内敛,今天穿浅灰色衬衫,眼神温和,让人如沐春风。
如果老板是红葡萄酒,醇厚有魅力,那盛见齐就是六十二度的白酒,浓烈到一般人无法驾驭。
无端的,居悠悠想到闵稀的老公。
她只见过一次,闵姐的老公堪比七十二度的烈酒,驾驭难度是盛见齐的2.0升级版。
闵姐上辈子做了什么孽,甲方难搞,老公更难搞。
放下咖啡,居悠悠带上门离开。
“盛总,尝尝咖啡。”余程潭客气招呼到。盛见齐下飞机后直接来了他们嘉辰,他始料未及。
看来盛见齐换掉闵稀的决心已定,他只能釜底抽薪。
余程潭端起自己那杯,浅笑道:“我先替自己道个歉。”
盛见齐静了几秒才开口:“余总何出此言?”
“闵稀心直口快,有时说话比较冲,不知道她跟盛总对接工作时,有没有把握好说话的分寸。如果没把握好,我道歉。作为老板我没管理好下属。”
声声在自我检讨,却句句在维护闵稀,盛见齐勾勾唇角:“余总言重了。”
余程潭听得出盛见齐这几个字说得极其勉强,对闵稀的不满不加掩饰。
喝了一口咖啡,他继续:“她性格就那样,我想过让她改改,不改容易得罪人,谁知傅言洲愿意惯着她,人家老公都没意见,我就算是老板那也是外人,不好多管闲事。”
话落,他捕捉到盛见齐眼底闪过的惊讶。
盛见齐很快恢复神色,笑笑:“是不能多管。”
没想到闵稀的老公是傅言洲,两个月前他还听说傅言洲是单身,这么快就定下来了。
如果闵稀真是傅言洲的老婆,他还不能轻易换人。
暂不提傅言洲自家的背景,傅言洲舅舅是金融大亨,长居上海。
在沪圈,他大量人脉关系与傅言洲的重叠,傅言洲这个面子,他还是要给的,没必要因为一个项目方案留下不愉快。
余程潭这招狠,四两拨千斤。
盛见齐在嘉辰待了一杯咖啡的时间,咖啡喝完他告辞,和余程潭只聊了盛时科技即将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