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衣服阻隔,他的手指,粗粝滚烫,紧贴在她腰后,指尖的热意让人招架不住。
“你能来,我挺高兴的。”
他声音沙哑,厮磨得钟书宁耳骨酥麻。
“该吃饭了。”
“不着急。”
钟书宁想起身,又被他摁了回去,她耳根涨得通红,他偏又故意往那里亲,点火升温,呼吸都觉得热。
“你怎么知道我没吃饭?”
“陈最说的。”她仍坐在他腿上,这姿势暧昧得让她心悸。
“恐怕也是他让你来的?”
以贺闻礼对她的了解,钟书宁不可能主动来,她在感情方面,就像只鸵鸟,她想得太多,瞻前顾后,就畏首畏尾。
“宁宁,为什么他说的话,你就听,让你来,你就来?”
“我说的话,你却当耳旁风?”
“我什么时候把你的话当耳旁风?”钟书宁被亲得心慌,呼吸都还没喘匀。
“我说,让你试着喜欢我。”
“也没见你这么听话。”
贺闻礼抱着她,低声引诱,
“宁宁,你现在,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他说话时,几乎是压着他的唇。
呼吸均匀又热切,像是带着缠人的钩子,总想撩拨她。
他紧盯着她,目光总是紧迫灼热,那毫不掩饰的喜欢与爱意,甚至还有浓烈的侵占,都让人心慌。
钟书宁不说话,耳根却涨得越来越红。
他手指轻轻抚着,“宁宁……”
“你的耳朵,像是要烧起来了。”
钟书宁心跳急促得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她手指不安地绞紧裙摆,似乎是被他逼到了角落,无措又可怜。
贺闻礼知道她不禁逗,吻了吻她的侧脸,搁在她腰上的手轻拍两下,示意她起身。
钟书宁站起来,她衣服有一半从腰带内挣脱出来,看着有些凌乱。
他就站在她面前,垂头,伸手帮她整理。
“贺先生……”
“嗯。”他应了声。
“我今晚炖了牛肉,味道挺好的。”
“是吗?”
“炒了腰果虾仁,在保温盒里闷久了,可能腰果没那么酥脆好吃。”
“没关系。”
……
贺闻礼极有耐心,她说的每句话,都有回应。
“还有……”钟书宁声音紧涩,像是鼓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