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挪用了一小部分捐款而已。”
“简直荒谬!”钟书宁冷笑着。
一小部分,单说他们此时待的别墅,就值大几百万。
坏人,
总会美化自己的一切恶行。
“在他们那些有钱人眼里,几百万、几千万,都不算什么,捐赠不过是他们作秀,赚钱的另一种手段,你以为他们是真心想帮你们这些孤儿吗?”
钟书宁嘴角泛着冷意,“我们又何尝不是你敛财的工具?”
“那不一样,至少我照顾你了!”
“你真的……”钟书宁手指攥紧,“让我觉得恶心。”
“虚伪、自私,又无耻!”
事已至此,郝院长也不再伪装,反而委屈可怜地看着她。
“宁宁,你可是一直喊我妈妈啊,我知道你是个本性善良的好孩子,所以你即使发现我的事,也没当众拆穿,甚至为了我跟贺闻礼反目。”
钟肇庆一听这话,急眼了。
他还指着贺闻礼救命呢。
“所以你根本不想揭穿我对不对?”郝院长看着钟书宁,“宁宁,这里一共就我们几人,我求你放我一次。”
钟书宁点头,“我能答应,也可以保证我的人不说出去。”
我的人?
李垲轻咳一声。
这说的,该不会是他吧。
“但郝院长,钟总的嘴,该怎么堵呢?”
一声郝院长,已经预示着他们的关系不可能回到从前。
“这……”郝院长随即看向钟肇庆。
“他现在就缺钱,要不你把这些年吞进去的都吐出来,或许他能放过你。”钟书宁眉头紧锁,似乎在帮她出谋划策。
“我那点钱,钟总看不上。”郝院长听到这话,肉眼可见的慌张。
“我粗略估算了下你和你家人名下的所有资产,没有一千万,大几百万总有吧。”
“你居然有这么多钱?”钟肇庆连拿出一百万打发冯家都费劲。
此时在他眼里,蚊子腿也是肉,他是绝不可能放过的。
钟家每年给孤儿院捐款,少说也有百万,持续近二十年,加起来可不算少。
吃下去的,再让她吐出来?
郝院长如何甘心,她盯着钟书宁,眼神冷漠又凶狠:
“我说钟总怎么好端端的,忽然找我,原来是你们父女故意设局坑我?”
“钟书宁,你好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