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下,两人进入化妆间。
门关上,陈最和李垲一左一右护法。
无人可以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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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化妆间内,钟书宁想下来,却被贺闻礼转身抱到了梳妆台上,他双手一撑,就将她身子困住。
“贺先生,你……”
她最后一个字音没说出来,就被封住。
人被困住,她无力挣扎。
这个吻
滚。烫,热切。
丝毫不隔音的化妆间,可以听到外面急促匆忙的脚步声与舞台悠扬的音乐,钟书宁的心脏被他这个吻搅。动得极快。
他吻得急,让人承受不住。
钟书宁压抑着,强忍住,唇齿间弥散着细碎的声音。
一吻结束时,她呼吸急促得说不出话。
她的脸红着,眼底也都是未散的水汽。
他紧盯着她,眼底的热意……
炙热迫人。
原本披在她身上的西装早就掉落,她穿的表演服露出肩膀,不待她呼吸平复,贺闻礼已经低头,在她肩上咬了口。
钟书宁深吸口气,“贺先生?”
他舍不得下重口,轻咬一口就作罢,头埋在她颈肩,哑然失笑。
“钟书宁……”
“到底还是你心狠。”
他很少直呼她的名字,忽然这么称呼,让她心脏猝然收紧,“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一直在等你电话,等你开口问我,那天的女人是谁?”
“你为什么不问?”
钟书宁愣住。
她不是不想问,是不敢问。
就怕开口,就覆水难收。
“我不联系你,你就不找我?”贺闻礼的声音压得极低,抬起头,紧盯着她,目光落在她的唇上,被他蹂。躏过的地方,口红被蹭得乱七八糟。
他伸手,温柔帮她擦拭。
指腹抚摸着她的唇角,摩挲得她心都彻底软了。
“我怕你在忙,会打扰你。”钟书宁声音细细软软。
她此时脑子一团乱。
“所以你一点都不想知道那个女人是谁?”贺闻礼目光锁紧她。
这话还有一层意思:
你,一点都不在乎我?
钟书宁在思量该如何回答。
他恍然又想起,得知她跟周柏宇订婚消息时的心情,多年压抑积累的钝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