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办啊?
张妈开始收拾餐桌,也不搭理他。
钟书宁抓着楼梯扶手,缓步往楼上走,身体虚晃着,趔趔趄趄回到卧室,门也不关,贺闻礼转身关门时,一转头,愣了……
室内没开灯,今夜无月,只有路灯的光线流淌进室内,光影斑驳。
贺闻礼刚想开灯,提醒她注意安全,就看到钟书宁居然开始脱衣服了。
“宁……”
贺闻礼想阻止,已经迟了。
她动作太麻利,脱掉上衣后,解开腰侧拉链,裤子落下,在她脚边开出一朵暗色的玫瑰,她赤着脚,又开始解内衣。
流入室内的光线,如水般落在她身上,有种朦胧又旖旎的美感。
她就像只慵懒的猫,风情又娇媚。
贺闻礼只觉得喉咙紧涩,解开领口的一粒扣子,却丝毫纾解不了一丝燥热。
眸底翻滚上来的热意。
黑暗中,像烧着一团火。
她身材比例很好,天鹅颈、天鹅臂,腰细腿长,还有漂亮的蝴蝶骨。
他呼吸沉沉,目光从她身上掠过。
视线烧灼着滚烫。
钟书宁却随手把头发扎起来,扶着墙,去浴室洗澡,门关上的瞬间,水流响起,贺闻礼才终于收回视线。
低头弯腰,帮她将地上的衣物拾起。
这里面,自然也包括贴身的。
贺闻礼担心她醉酒洗澡出现意外,就在浴室外等着,直至门打开,她脑子混沌,没开换风系统,一股白雾夹杂着潮热扑面而来。
她身上只裹了件浴袍,觉得头很晕,走路比刚才更晃。
天旋地转间,感觉腰上一紧,整个人就被打横抱起。
“你是……”
室内太暗,她的角度只能看到他侧脸的轮廓,深刻幽邃,那般熟悉。
“不认识了?”贺闻礼垂头看她。
钟书宁眯眼打量,感觉身子落进柔软的床上时,酒香甘冽,她感觉滚烫的唇上忽然落下一片凉薄柔软的雪。
微凉,蛮横入侵。
她唇上烫得好似起了火。
伸手抓住他两侧胳膊。
贴合,碾磨。
一点一点,温柔地突破界限。
他身子太重,压在她身上,让她呼吸困难,她本就晕乎乎的,感官被霸占,暧昧涌动,热意在两人间逐渐失控。
她想躲,却无路可退,双手推他,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