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钟书宁所有思绪都瞬间滞空。
刚才的吻,足够热切,而他抛出的问题,让她觉得无法喘息。
他的眼睛,不似寻常那般凉薄冷厉,是温柔的。
他的唇,是热的。
身上,也是热的。
他的手搁在她腰上,指腹揉搓着她的细腰,又热又痒,钟书宁不知道他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这里面又有几分真心。
她不敢回答。
经历了些,钟书宁不敢随意交付真心。
贺闻礼见她久久不语,只是闷声一笑,“怎么不说话了?刚才逗弄小野,你不是挺起劲儿的?这会儿就怂了?到底是不禁逗。”
他伸手,抚了抚钟书宁的头发,抱她下洗手台时,才发现她屁股上湿了一小块。
“我去给你拿换洗衣服。”
钟书宁点头。
贺闻礼离开后,她才舒了口气。
刚才贺闻礼问出那句话时,她真的心跳都要停止了。
他太擅隐藏情绪,她不知道这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都说豪门联姻,最忌交付真心,更何况他们这种关系,如果自己说喜欢……
他是会高兴,
还是觉得她逾越。
钟书宁脑子里乱乱的,直至离开医院,想的也都是贺闻礼,哪儿还有心思想钟明曜,就连贺闻野跟陈最一直用吃瓜看戏的眼神盯着自己,都没察觉。
回兰庭后,钟书宁回房收拾东西,贺闻野一边佯装喂鱼,一边问陈最,“陈哥,在医院时,你说我哥跟嫂子在洗手间干嘛了?”
“小孩子别管太多。”
“嫂子为什么换衣服啊?衣服脏了?怎么脏的?”
“……”
一男一女,门紧锁,能干嘛?
自然是干爱干的事情喽。
陈最觉得贺闻野这张嘴迟早会惹事,刚想提醒他别再乱说话,他就脱口一句:“如果是做少儿不宜的事,我哥也太快了。”
陈最瞳孔放大!
你再胡说,迟早会被丢去喂鱼的。
不过贺闻野嘴欠,还是有些分寸的,也就在陈最面前耍耍嘴皮子,给爷爷汇报工作时,只有一句:
嫂子今天已出院。
哥嫂恩爱,放心,勿念。
他没说今天医院发生的事,但贺家已收到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