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闻野是个心大的,还以为贺闻礼不知道,指着对钟书宁说:“姐,你看到没,就脖子那里。”
钟书宁只尴尬笑了笑。
她又不瞎,
再说了,这是她咬的,她能不知道吗?
“哥,你脖子上那个有点严重啊,怎么回事,你要不要……”
“吃饭时,不要说话。”贺闻礼语气冷硬,倒是像极了贺老爷子,贺闻野就不敢再言语,只是眼睛却还往他脖子上瞄。
随后,
他后知后觉,忽然想到了什么。
看向钟书宁瞪大了眼睛。
目光相撞,贺闻野给她竖了个大拇指。
真看不出来啊,嫂子平时看着文文弱弱的,还挺厉害。
一顿饭,三个人各怀心思,贺闻礼似乎是最坦荡的,全程没有任何表情;钟书宁则满脸懊恼,自己到底干了些什么啊!
他脖子上那块,看着还挺严重。
依据她平时训练磕伤的经验来看,这种伤痕,至少要一周左右才能完全消失。
而且昨夜自己貌似还主动跟他贴贴了。
钟书宁,你真是被烧坏了脑子,那可是贺闻礼啊!
完蛋了!
清粥本就没什么滋味,她吃得味同嚼蜡。
贺闻野则一边喝粥,一边打量兄嫂。
原来他们私下……
玩得这么花!
亏得爷爷最近还打电话提醒,让他留意哥嫂间是否有异常,有特殊情况继续跟他汇报。
人家恩爱得很,爷爷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不过爷爷给他发了红包,贺闻野觉得这间。谍还是可以继续做下去的。
只是啃脖子这件事,到底要不要说啊?
——
好在贺闻野吃了饭,借口扔垃圾就跑出去溜达了,贺闻礼则进一侧洗手间换衣服,钟书宁起身在房间踱步,虽然退了烧,她仍觉得腿有些虚软。
待贺闻礼换了身白衣黑裤出来,由于衬衫领口没系到最上面一颗,脖子上的痕迹仍隐约可见。
他低头整理袖管,钟书宁主动上前:“贺先生,我帮您吧。”
贺闻礼没说话,看着她走到自己面前。
和自己比,她个子娇小,只到胸口,后背轻薄,腰肢纤细。
她抬手,将贺闻礼领口处的两粒扣子依次系好。
“怎么?怕人看到?”
钟书宁那点司马昭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