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一时犯浑,糊涂了。”
贺闻礼起身,走到窗边,从口袋摸出一盒烟,衔在嘴边点燃。
随后,淡淡开口:“糊涂?”
“那你们就帮钟小姐清醒清醒。”
陈最闻言,打开了一侧的隔间,里面有洗手间和浴室,里面还有张大床,配备得十分齐全。
钟明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李垲抓着胳膊,强行拖进了浴室。
下一秒,
花洒淋头浇下,冰凉的水激得她打了个寒颤,“你们疯了,放开我,我爸妈不会放过你们的,放开——”
“唔!”由于张嘴的缘故,水猝不及防灌入她的口腔咽喉,呛得她猛咳几声。
“我要报警,你们都会被抓起来的!”
“啊——”
钟明月尖叫着,嘴里满是各种脏话。
陈最皱眉,“看来钟小姐还是不够清醒,继续吧。”
也不知过了多久,钟明月算是老实了,李垲才关掉花洒,松开抓着她胳膊的手,她身子一软,瘫坐在地上,全脸的妆容都花了,好似女鬼。
陈最瞥了眼:
我的妈,
怎么身上也掉颜色?
钟明月肤色没那么白,为了好看,几乎全身都抹了粉,此时全被水冲下来,狼狈不堪。
“爷,接下来怎么办?”陈最询问贺闻礼。
他搓着手中的烟,“通知钟家,来接人。”
“不行,不可以!”钟明月好似忽然回过神,想阻止,却被李垲再次摁住身体。
“她好像还没彻底清醒。”
贺闻礼话音刚落,李垲就再次打开了花洒,又是一阵惊呼求饶,她才彻底老实。
当她被拖出浴室时,贺闻礼垂眸睥睨了她一眼,居高临下,声音凉薄:“钟小姐,你似乎还不清楚自己的处境。”
“从你踏进这个房间开始……”
“一切,由我说了算!”
“拿自己跟宁宁比,你也配。”
——
兰庭
钟书宁原本正在练习舞蹈,去京城这几日懈怠许多,当她练习结束,才拿起手机看了眼。
陈最的消息。
难道贺先生今晚要回来吃饭?
钟书宁自己都没察觉,自己嘴角隐现出一丝笑意。
点开信息,却傻了眼:
“太太,您快来吧,钟明月勾。引咱家爷,还把门都反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