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好嘴。”
“小心祸从口出,到时候,钟家也救不了她。”
贺闻礼并不了解前因后果,只是知道此人和钟明月的关系,自然能推测出,他能说出那些话,是从哪里听来的风言风语。
钟明月这个人,真的又蠢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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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书宁跟贺闻野在车里等着,总担心贺闻礼处理不了这种流氓混子,反而被他惹得生气。
“嫂子,咱们待会儿去哪里玩?天热,户外肯定不行。”贺闻野压根不担心,就他哥这种人,在京城时,那些混子二代都是躲着他走的。
嫂子是真不知他哥的厉害啊。
“咱们去看电影?”
“还是去搞个按摩,做足疗?”
钟书宁哪儿来的心情啊,“你一直都这么无忧无虑吗?”
贺闻野皱眉,“那是你不知道我曾经经历过什么,我跟您说,我们家除了我,就没一个好人,我从小生活得可苦了,谁让我最小,打又打不过,说又说不过,我……”
他刚想和钟书宁吐槽一下他哥,结果车门打开。
差点把他吓尿。
钟书宁看到贺闻礼,刚想开口,结果他却抱着一束花上了车,卡布奇诺玫瑰,复古的配色,优雅又高级。
他把花递到钟书宁面前,她怔了两秒,伸手接过,“谢谢。”
“怎么忽然想起买花?”
“不喜欢?”
“喜欢。”没几个女孩子不喜欢收到花吧。
约会送花,这是很正常的事,贺闻野用一种极为八卦的眼神打量二人。
钟书宁抱着花,里面有个卡片:
也许世界上有五千朵和你一样的花,但只有你是我独一无二的玫瑰花。
她呼吸一紧,又忍不住心颤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