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完成。”
叙砚揉了揉看资料看得酸胀的眼睛,“我们是一个团体,当然得一起交流,不然他单人去参赛就好了。”
洛星本来就弄得烦,听到叙严一直在旁边唠叨,她按了按额心,“我记得,他好像也很久没去上课了吧?”
旁边沈确听她说话,才将目不转睛盯在电脑上的眼睛抬了下,看向洛星。
洛星莫名心虚,“我,听云彩在我耳边唠叨。”
叙严叹了口气,“我知道,他和我说过,说他去京市了,具体什么时候回来也不知道。”
叙严纯粹压力大,在这发牢骚。
沈确按着坚硬的脖颈,取下眼镜闭了闭眼,“他已经是成年人了,有分寸的。”
洛星跟着点头,“队长,你与其担心他,不如担心担心我们的仪器,我都不想说,昨天去借学校仪器,本来都要登记好了,隔壁来了一个拿过国奖的队,当着我的面,把我的仪器拿走了,那管理员愣是一句话也不说,然后盯着我说,不好意思,现在没有了。”
洛星想到当时的场面,又是无语地摊了摊手。
“那你也拿个国奖啊,我们队伍,你和顾时砚都是混了两年的,大一大二没有一点成绩,现在上面根本就不看好我们。”
“这管成绩什么关系啊,分明就该讲究先来后到,我都登记上去了,也能把我名儿抹了。”
齐长柏盯着洛星悠悠感叹,“学妹,你还是太单纯了,还没明白吗?兴大两个字,就是势利眼的代名词。”
“诶,顾时砚他爸不是做什么物理科技研究的吗?他们的仪器肯定比兴大好吧?”叙严啧了声,拿出手机要给顾时砚发消息。
洛星拿过旁边的水杯,吸了一大口喝下去,感觉干燥的口腔没那么干,才回叙严,“别了吧,他和他爸的关系,犹如。。。。。。”
洛星闭着眼,仔细想了个比喻,“孙悟空和光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