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顾时砚提着袋子才进门,正低着头要换鞋。
“你还知道回来!”男人带着厚重鼻音的声音压来。
顾时砚仿若未闻。
顾梁看着这个自己唯一的儿子,整天游戏厅网吧没个正形,学校也是想起来了去一次,没想起来一个月两个月都不去。
上次还聚众打架,上了报道给他丢尽了脸。
想到这,顾梁气得心都一颤,抓起桌上的插花朝顾时砚砸去。
顾时砚头也没偏,曜黑的眸凝在顾梁身上,任由那上好的红丝绒玫瑰砸过他的脸,划出一道血色的小口子。
冷白的肤色上划了道口子,极其明显。
顾时砚眼都没眨一下,淡淡扫了眼地上七零八落的花瓣。
苏婉站起身,看着自己才插好的花被糟蹋得一塌糊涂。
顾梁拍了拍桌,“你这花不剪刺吗!”
苏婉没想到自己站在那什么也没做也能把人惹着了。
“我下次一定剪,你不要这么生气嘛。”苏婉忙不迭起身让佣人把那花搬走,去拍着顾梁的背安抚,“时砚他肯定有自己的原因的,孩子还小。。。。。。”
“他有什么原因!都大学了还小呢!”
顾时砚鞋也没换了,踩着地上散落的花准备上楼。
苏婉盯住了他手上提着的袋子。
“你看时砚还给你买了东西回来呢,你这一进来就大发雷霆的。”苏婉拍着顾梁的背。
她现在虽然住进了顾家,但是和顾梁还没领证,地位始终不稳。
苏婉观察过了,顾梁看起来对这个儿子不在意,又刻薄,实际上心里还是在意的。
像刚才,他要真想伤人,手边的叉子杯子丢过去哪一样不是见血的家伙,偏偏他就是抓一把毫无杀伤力的花。
看到人划了道小口子,自己先生上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