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屡立战功,于阿勒坦死后继位,乃是北漠各部人心所向。” “有道理啊……这么说来,他阿勒坦越是独宠这个男可敦,自绝子嗣,我越该高兴才对!”胡古雁转怒为喜。 严琅微微颔首:“正是如此。对了,婚礼在何时举行?” “十日之后。” “十日……”严琅沉吟道,“那么鄙人就替台吉好好想想,如何为圣汗与新可敦准备一份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