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自来熟的态度。”
“反正你看谁都不顺眼。”苏晏耳根微热,想抽手却抽不动,轻斥道,“放手,乱摸什么!”
荆红追想到自己仍能站在他身边,将嘴唇在他掌心贴了贴,心中欢喜无限,“属下忍不住想要冒犯大人,求大人责罚。”
苏晏另一只手抽在他脸上,把自己抽痛了,对方脸颊却不红不肿,登时气道:“你再不松手——”
荆红追老老实实松了手,垂着头,一副甘心受罚的模样。
他的贴身侍卫是个温驯的刺儿头,嘴里一口一个“大人”“属下”,实际上自有主张。苏晏再次深刻认识到这一点,同时也意识到,两人再也不可能回到单纯的主从关系了。
那种屁股开花的意外他不想再发生第二次,可也不想失去阿追,该怎么办?苏晏头疼万分地摁住了额角。
荆红追伸手帮他揉摩太阳穴,唇角噙着不明显的笑意:“大人因我而头疼?”
“你好像还很得意?”
“不是得意,是欢喜。至少我的存在也能稍微影响到大人的心绪。”
苏晏很想说,你那何止稍微影响,简直是要逼人抓狂——妈的按摩就按摩,能不能不要趁机摸脸摸脖子?茧子刮着皮肤,真的很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