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耳朵,再不老实交代,鼻子也割了。”
褚渊诺一声,拿着明晃晃的刀锋走上前。
李四惊惧交加:“我我我说!我就是个泼皮,靠这个混口饭吃,公子饶了我罢,小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幼子——”
“可拉倒吧,你妈几岁生的你?”苏晏用靴尖推了推他的脑门,“刚才你自称是当官的,也没有百姓反驳,我看他们似乎还挺忌惮你。当的是什么官儿?”
李四支支吾吾不肯说。苏晏果断下令:“割蛋!”
这下李四真哭了,坦白道:“小人是平凉苑马寺灵武监的监副,贱名李四。”
苏晏一怔,气笑了:“监副,从九品,也算有品级的官吏了,冒充泼皮,哈?”他用靴尖狠踢对方脑门,“还碰瓷儿?老子最恨碰瓷的!”前世开辆掉漆小Polo,还要被一视同仁的大爷大妈碰瓷,我特么想起来还钱包疼!
李四被他踢得连连求饶,脑门上迅速肿起个鼓包。
苏晏出完恶气,吩咐把人放下来,让李四带路去灵武监官署。
李四被钢刀架着脖子,没奈何,一面暗骂自己命犯太岁,一面顶着鹅一样的前脑门,哭唧唧地给从天而降的太岁公子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