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倾,她腿抵在沙发边缘,退无可退,最后跌坐在沙发上,然而他却没有停止动作。
白芙抬手撑住他胸膛,语气认真严肃:“宗同学,请自重。”
宗柏顺着她的力道停住,眉眼轮廓在吊灯下,线条格外流畅,即使眼神疏离浓重,微弯的嘴角,淡化了那几分冷淡。
他无视那句软绵绵的警告,问她:“白同学,你就那么喜欢管别人的事?”
“别人?”白芙被他跳脱的思维弄得茫然,眨眼间才明白他指的是谁,她口吻郑重回答,“宜凌不是别人。”
宗柏感觉心被扎了下,在酸涩泛起之前,他勾起白芙的下巴:“还记得上次欠我的吻?”
白芙蹙起眉尖:“你自己跑掉的。”
“那现在补上。”宗柏没脸没皮地道。
白芙看着他不说话。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白芙下巴都有点酸,他仍旧没有松动迹象,就这么跟她耗着。
墙上的时钟已经十一点半了。
算了,总归是自己应下的。
她深吸了口气,双手攀上他的肩膀,闭上眼,眼睫微颤地凑到他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