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搞了半天是仗着有几分姿色就妄想进那里面承宠?还冠冕堂皇地说什么报仇?
傅渊忍不住发笑。
沈瑶就安安静静等在他面前,让他笑个够,引得长廊下经过的人频频往屋里看。
傅渊见她没半点窘迫难堪,敛了笑意,“就凭你也想承宠主上?”
谁说进宫就一定是为了承宠?
沈瑶目光不瞬,保持沉默。
“说话。”
沈瑶只好开口,“我要杀的人身居高位,继续留在宫外实现不了。”
傅渊微微挑眉,“那王素也没对你做什么,至于赶尽杀绝吗?”
沈瑶心知他误会自己想要借助承宠皇恩来报仇,却也并不纠正。
“这话别人说不稀奇,大人说真稀奇。”
他傅渊杀人的时候眉头可曾皱过一下?又岂止是赶尽杀绝?
傅渊将她从头到尾细细看了一遍,除了一身莽劲、眼里不加掩饰的恨意,还有什么?
何况。。。。。。
他心底蓦地生出烦躁与不耐,“你去吧。”
说完收回视线,只偏头看向一侧桌案上的兰花。
沈瑶行了一礼,“是。”
转身离开时,却听他淡淡声音从后面传来,“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不要随便来找我。”
沈瑶脚下步子一顿,回过头,就见他低着头扯起一片兰叶,如瀑乌发几乎堕地,模糊了他冷厉的棱角,整个人淡得像一幅水墨画。
他以为自己这回是专门来这里堵他的?
虽然确实是想找他,但真不是现在!
沈瑶正考虑要不要解释,却听一道惊呼徒然响起,与这笼着蒙蒙水气的木隔雅室极不相称。
许是叫声太过突兀,惊动了不少人,廊下响起纷纷脚步声。
沈瑶脸上一白,隔壁——
她再也顾不上傅渊,连忙跑出去,刚一出门就引得所有人看了过来,这样堂而皇之从傅渊的隔间出来,这下什么都不用说了。
但眼下她可没心情理会这些,只是死死抓着袖子里的木牌,有些头疼。
廊下围了不少人,众目睽睽之下,换是没法换回来了。
惊呼声就是从那里面传出来的,可一个男子的隔间为什么会传出女子叫声?
里头,女子呜呜咽咽哭着,夹杂着男子低低的说话声。
众人踌躇不决,迟疑要不要进去。
正犹豫不定时,门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