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洲:【怎么想起来叫我一起去?】
褚逸实话实说:【本来盛见齐已经决定换掉现在的公关公司,把公关业务签给祝攸然她家公司,约好了明天见面聊细节。】
【谁知道盛见齐临时变卦,刚刚打电话给我,说暂时没办法换掉之前的公关公司,业务给不了祝攸然。我就琢磨着,让你帮忙去撑撑场子。】
傅言洲的面子,想必盛见齐不会不给。
褚逸知道傅言洲忙:【你没空就算了。】
傅言洲:【本来还真没空。】
但现在有必要去一趟。
安排临时有变,傅言洲只好加班处理原本明天下午要处理的工作。
忙完,凌晨一点二十。
闵稀早已睡着,被子压在她身下一大半。
他拽过被角,关落地灯睡觉。
傅言洲迷迷糊糊刚睡着,身边的闵稀惊醒。
闵稀被噩梦吓醒,捞手机看时间,一点二十八。
梦的具体细节想不起来,但梦里的恐惧延伸到了梦外,缓了片刻,还是心有余悸,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心慌。
她深呼一口气,转头看身侧的人,中间隔了半个枕头的距离。
闵稀半起身,靠近傅言洲,枕在他的枕头上轻轻躺好。
她悉悉索索拉被子,吵醒还没深睡的傅言洲。
“我做噩梦了。”她在他开口前抢先解释。
只是因为做噩梦了,而不是想贴着他睡。
傅言洲让她抬头,他把枕头往她那边抽,分一半给她枕。
闵稀面对他侧躺,微热的呼吸灼在他脸上。
两人呼吸挨这么近,傅言洲无法睡觉,几次尝试入睡都失败,他抬手拍拍她肩膀:“躺好了睡。”
她道:“两人都平躺的话,枕头不够枕。”
“不够枕你就不枕。”顿了下,他说:“枕我胳膊。”
枕头与胳膊,闵稀当然选后者,她躺他怀里,气息落在他肩窝。
错开呼吸,傅言洲勉强能睡了。
他拉过被子盖到两人胸口,隔着被子,手自然搭在她腰间。
次日,傅言洲先醒来,他平躺着,闵稀几乎是趴在他身上睡,脸贴在他心口,右腿翘在他身上,沉沉压着他。
他一夜没睡好,整个人都很累。
下午去高尔夫俱乐部的路上,他闭目养神了两个多钟头。
到了目的地,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