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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煜放下茶盏,视线落在她身上,却看不透她。
若说她有情,她对他总是这副冷冰冰的死人脸。
若说她无情,她每每神志不清,总会对他说些*裸的胡话。
而且,不辞辛苦地为他解了天水之毒……
莲霜这就要来撤走那茶,萧煜忽然出声制止。
“皇后喝的惯,朕也喝的惯。”
凤九颜不明白他这人意欲何为。
难道只是来挑剔她宫里的茶吗?
她还有许多事要做,没工夫陪他拌嘴取乐。
宫中众妃嫔都盯着皇上。
芳菲殿。
秋红把探听到的消息告诉慕容婵。
“贵人,听说孟少将军走后,皇上还在永和宫,不知在和皇后说什么、做什么。”
慕容婵淡然随和地取出一枚发簪。
“宁妃呢?”
“宁妃娘娘一直待在自己宫里。”
慕容婵将发簪戴上,笑容依旧,“更衣,我们去见宁妃。”
萧煜在永和宫待了不过两刻钟。
回到御书房,他问陈吉。
“查得如何。”
陈吉笃定地回。
“据属下所探查到的,皇后娘娘儿时并没有拜师习武的经历。
“但十二岁后,她便被缚之高阁,那几年经历过什么,贴身伺候她的婢女和护卫都已离世,查无可查。”
大户人家对女儿的保护十分严格,尤其凤家大小姐是先皇选中的儿媳。
陈吉能查到十二岁前的事,已是不易。
萧煜放下笔,神情冷然。
皇后身上的功夫,明显是童子功。
要么,陈吉并未查到全部——凤家刻意隐瞒了凤薇蔷习武的真相。
要么,他宫里这个凤薇蔷是假的!
萧煜的脸色尤为凝重。
查到这一步,他竟不知道,接下去该拿皇后如何了。
……
几天后。
宫外。
农舍内。
彩月端着热水进屋,准备给小姐擦身,却见原本熟睡的小姐,这会儿竟怔怔地坐在床边,打量周围。
小姐一直神志不清,彩月怕她醒来又要发病,立马放下水盆。
然而,小姐竟用一种格外清醒的眼神望着她,问。
“彩月,这是哪儿?”
彩月喜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