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什么小偷小摸,是贩毒!贩毒懂不懂!”
周六婶哭得撕心裂肺:“那是我唯一的儿子啊!!你们把他抓走了,我怎么活!!”
一边哭一边摇摇欲坠。
吓得村干部冷汗直冒,有人从家里拿出了棉被铺在地上。
村民们围成一堆叽叽喳喳。
“报警了没?”
“早就报了,警察和消防很快就来。”
有村干部找来了周六劝道:“周六啊,把你老婆劝下来,万一她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
周六木着一张脸直接在一旁坐下:“我管不了她。”
“你!”村干部气急:“她不懂法律,你也不懂吗!贩毒是什么罪名?天王老子来了也保不住他!”
“那正好,我们一家人一起去死,齐全了。”周六语气淡淡。
“……”这家人真是油盐不进。
“周六!”周二过来了:“把你老婆叫下来!”
“……”周六不吭声。
“你这样子对得起祖宗吗!我们村多少年了,就没有出过这样的人!周大变成这个样子你和你老婆都有责任!”周二越说越气。
家族里出了这种事情,他都没脸说,结果今天又闹这一出。
“我告诉你,周大做这种事情,他死后他连祠堂都进不了!”
周六浑身一颤,眼圈一红,嘴唇颤抖:“那是我唯一的儿子啊!”
离开了村口,众人一时有些沉默。
回到老屋,袁飞杀鸡,周瑾玉烧开水,拔毛,弄好鸡内脏。
然后将鸡和内脏一起放入烧开的水煮一下,一只漂亮金黄的鸡就出锅了。
将鸡脚塞进肚子里,鸡肠、鸡肾、鸡肝以及煮熟的鸡血一一摆好,鸡下面再垫上一大块煮熟的猪肉,祭拜的整鸡就完成了。
拿上香纸、白酒、鸡三人一起出发坟山。
通往坟山的小路蜿蜒曲折,各种植物郁郁葱葱,鸟儿的叫声时不时响起,蓝天下白云朵朵。
来到父母的坟前,清理了周围冒出来的野草,鸡摆上,白酒倒上。
三柱烟袅袅升起,打着滚儿消失在空中,纸钱的灰烬随风飘散。
周瑾玉抬眼望去,远处一汪碧水波光粼粼。
没有父母的人,犹如断了线的风筝,心无着落。
只余孤坟两座,再无归处。
回到老屋,袁飞和周瑾玉去院子里清理杂草了。周瑾芳忙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