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
无毒不丈夫。
只有足够的狠,足够的阴,足够的诈,才能像他一样,屹立端州数年不倒。谁见了他,都恭恭敬敬喊一声大人。
他一直盼望着子承父业。
但他这个儿子,太优柔寡断,小打小闹可以,大事不行,人也不敢杀,他不是端州那些人精的对手。
希望这次,他拿下的人,可以让他看到他的狠。
谁知,他跟着梁康文来到院子里时,本以为会看到那所谓的一男一女横尸当场的样子,没想到,看到的却是一众小厮护卫,跪在地上,胆战心惊的看着被他们围着的一男一女。
而这一男一女,的确气度非凡,看着不像是一般人。
越不是一般人,他知州府越愿意拿下、征服,以证他知州府的不可侵犯。
“上啊!都跪着做什么?”
“把老子的颜面放在哪里了?”
梁吉很不高兴,使唤人之余,他狠狠瞪了身旁的儿子一眼。
“这就是你来让为父看的?”
梁康文忙解释,“不该是这样的啊!上啊!”
小厮护卫都不敢上,都垂着头老实跪着。
原因何在呢。
因为帝江手里那块雕刻着金龙的印玺,也就是传国玉玺。
传国玉玺代表了什么,不言而喻。
梁吉只是瞥了一眼,看清楚是什么东西后,他吓得双腿发软,跪在了地上。
梁康文不学无术,只会欺男霸女,又没仔细看帝江手里拿的到底是什么,他嘲讽道:“一块石头而已,有什么好跪的?”
“爹,你快起来!”
“混账,跪下。”梁吉怒斥,声音震耳。
梁康文被梁吉身上突然爆发出来的戾气吓到了,他跪了下来,但不情不愿。
梁吉对着帝江磕了个头,道:“端州知州梁吉,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陛下?”梁康文震惊到了,也终于愿意仔细看帝江手里的印玺一眼了。
但他只仓促的看到了那雕刻着的金龙,其他的没有看到。
因为帝江把传国玉玺收起来了。
"端州知州,朕没记错的话,你应该叫梁吉吧?"帝江冷眼看着梁吉,“年年传上来的奏折都说你处事公平公正,端州是因为你才有今日的繁华模样,现在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