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你不离,那就怎么活得轻松怎么来,别再委屈自己。等我结束了项目回去,我陪你去江城度假,去住山水环抱的民宿。”
又觉不妥,爸爸在江城待过,“江城我经常去,我们换一个地方,去苏城……”
江芮笑着打断:“妈妈没那么矫情,照这么说你爸去过的城市我还不能去了。触景生情这种事这辈子都不会发生在我跟你爸身上,我们就没逛过街。”没有回忆可以回忆。
闵稀现在有了期待,打算五月份时陪母亲去江城散心。
心结打开,她陪母亲聊了半个多小时。
结束视频,闵廷敲门,喊她出去吃饭。
闵稀换套舒适的家居服下楼,雪越来越大,冷风卷着雪花扫在窗玻璃上,屋里热,玻璃上氤氲了一层薄薄的水汽。
今晚吃家常菜,闵廷把筷子递给妹妹。
“妈怎么样?”他问道。
闵稀叹气:“还行,也不是很好。”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母亲如今卸下了包袱,但也失去了所有心力。
闵廷犹豫半刻,看向妹妹:“你自己呢?有什么打算。”
他还是之前的态度,无论她做什么决定,他都支持。父亲也表态,两家牵扯的那些利益,他出面来解决。
“不用有任何后顾之忧,你问自己想干什么,不想干什么。”
闵稀说:“想分开,不想再强求他。”
“那就别拖,你拖一天对傅言洲就是冷暴力一天,好聚好散。”
“我没冷暴力过他,这几天都是认真在他跟聊天。”没不理他,做了什么她都向他报备,难受也强颜欢笑。
闵稀夹了一个虾仁放嘴里,“我这两天就会和他摊开说。”
慢条斯理吃着最喜欢吃的虾仁,却如同爵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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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这几天都是晴天,干冷。
周五傍晚,傅言洲提前从公司出来,他申请了凌晨的航线去看闵稀。这段时间她闷闷不乐,说是知道了岳父母的感情问题。
一共带了三个行李箱,只有一个是他自己的,另外两个都装了给闵稀的东西。
巴黎昨天夜里下了大雪,今天傍晚才停,正好带她出去看雪。
到了机场刚过边检,他收到闵稀发来的一张雪景照片,是在盛时科技办事处楼下拍的。
她说:【上次看到这么厚的雪还是在你们学校。】
傅言洲隐约有印象,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