斡丹诧异:“怎么,不是他?那到底是谁!”
“是他。他就是我命定的伴侣,我们在神树的见证下交换了誓言,只差最后一步没完成。”
“最后一步没完成的意思是……没睡过?!”斡丹震惊了,“不会吧,阴山脚下扎营时,他与你同住一个毡帐,到现在都过去快一个月了,全军都知道他是你的娈宠,结果你竟然还没睡过他?伟大的尊贵的圣汗陛下……你是不是不行?”
没想到斡丹第一次尊称他圣汗,竟是在这种情况下。阿勒坦英俊硬朗、气势雄浑的脸上,隐隐透出一丝尴尬与沮丧之意:“我记得,去年我把鞑靼公主赐婚给你时,那女人大闹一场,还在婚礼上用酒泼你,如今却连孩子都生了。你随我出征时,她来送行,当着那么多将士的面把你嘴都亲肿。你是怎么办到的?”
斡丹莫名其妙:“有什么怎么办的,新婚之夜我把她按住,直接睡了呗。”
“她没反抗?”
“反抗了,拿簪子捅我。我就跟她说,我不怕疼,只要能睡到她,随便她捅。这娘儿们多狠心啊那时候,真捅了我几十下。我咧,咬牙不吭声,也回‘捅’了她几百下……唔,也许是上千下。反正最后我血流得满床褥都是,而她叫得比我还大声。第二天她给我擦身时说,从没见过像我这样为了睡女人不要命的,如果我答应不娶第二个妻子,她就给我生儿子。我一口答应了。开什么玩笑,一个女人都这么难搞,再来一个,我怕我真死在床上。”
阿勒坦说:“乌尼格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他捅你用的是匕首吗?”
阿勒坦叹口气:“他文雅得很,笑微微地往窗台一坐、向后一仰,那下差点把我五脏六腑扯出来。”
斡丹愕然半晌,最后感叹:“还是我女人好啊!”
他挠了挠额发,支招道:“要不这样吧阿勒坦,趁今夜灌醉他,先把你的毒解了,过后再慢慢哄。你只剩最后一个月时间,不能再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