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叶敏琼说:“人家现在有男朋友,过去的就过去吧,谁让你犯浑在先。”
严贺禹终于开口:“他们长不了。”
严宏锦奚落儿子:“你什么时候改行算命了?连人家谈多久都能知道。”
严贺禹拿起手边的水杯,喝了几口,说:“比算命准,因为我不会让他们长。”
严宏锦气急:“我告诉你,你别胡来,我丢不起这个人。”
严贺禹看着父亲,“您不用担心,又没让您去搞破坏,我自己动手,丢也是丢我自己的人。”
严宏锦:“……”
严贺言赶紧放下筷子,给父亲捋捋后背,“爸,您别气,随他去吧,反正您管不了他,他也不听。他想追就追。”
严宏锦揉揉女儿脑袋:“不是,你怎么个墙头草呢。”
严贺言并不是墙头草,打一开始她就有心帮严贺禹,虽然看上去在看热闹,恨不得落井下石,但说出来的每句话,她都深思熟虑过。
她把真相说给父母,让父母知道,温笛不是朝三暮四的人,也不是人品有问题,是被哥哥坑的。
这样以来,父母无意听到跟温笛有关的闲言碎语,才不会当真。
“爸,您不用担心,就算我哥追,也追不回来。人家江城首富的女儿,你们说她缺钱还是缺追求者?”
“等等。”叶敏琼跟女儿确认,“温笛是温长运女儿?”
严贺言点头。
叶敏琼气得脑仁疼,是温长运的女儿,可不就是赵月翎的女儿。
她跟赵月翎虽说没什么交情,要提大学时印象最深的人,那肯定是赵月翎,大家都喜欢把她跟赵月翎放一起比。
比谁更好看,比谁能力更强。
结果她混账儿子把人家闺女给抛弃,现在还要厚着脸皮追。
严贺言刚才的话还没说完,她提前给父母打预防针:“假如,哪天温笛跟我哥又在一起,绝不是温笛本意,肯定是她无奈被逼。你们也知道,我哥什么德性。”
严贺禹瞅一眼妹妹,看在她今晚替温笛说话的份上,没计较她说话难听。
刚才吃得太快,胃不舒服。
杯子里的热水喝光,他搁下筷子。
严贺言靠饮水机近,她伸手,“杯子给我,我倒。”然后来一句:“胃难受是不是?我跟你说,你那不是胃疼,是心脏疼。”
严贺禹:“……就你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