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钱壮胆气,不给到她手里就行了。”
“派个账房先生过去。”谢韫之道,小心观察夫人的反应,发现对方没有情绪,这才悄然松口气。
“好主意。”许清宜点头道,又能有什么情绪啊,谁家里还没有本难念的经?
老夫人只是要钱,这不没有上门撞柱威胁吗?这么说好像有点自我安慰的嫌疑。
哎,但生活就是这样,没有办法完全杜绝未知的麻烦,唯有见招拆招。
一点烦恼都没有的日子,那是神仙的日子,他们这些凡人哪有这么好的待遇。
好好过吧。
怀疑自己大概有孕了后,许清宜就不曾出门了,小心待在府里将养着。
这大半个月以来,京城一片肃穆。
府里的少爷们也是深居简出,最多也就是与对面的靖远侯府,以及隔壁的勇国公府走动了一下。
知道许清宜带着孩子们回来了,勇国公夫妇也来走动了几回,看看大孙子,顺便说说京城诸事。
勇国公在朝中举重若轻,知道的事情还是多。
直至谋反案落幕后,临哥儿才低调出门,去看望老师,与老师聊聊学业,以及现在的局势。
老师家里的老仆许久未见临哥儿,见面后兴奋地举手比划,夸赞临哥儿长高了一截。
“是。”临哥儿对于自己长高这件事,自然也很高兴。
这么急着来老师家里晃晃,很难说没有一点展示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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