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这样的话,一切都完了。
“什么故人?”皇帝感兴趣地道。
恭王自从认定太子是凶手后,就等着这一刻,立刻回父皇道:“是儿臣的连襟,勇国公府的陆襄世子,这样介绍您可能没印象,他的另外一个名号叫凝渊公子。”
“是他,朕知道。”皇帝的声音低了下去,当年那桩惨案他当然是知道的,毕竟是老三的亲戚,听说老三媳妇至今还没走出来。
也是叫人惋惜。
“是的。”恭王继续道:“而且不止像陆世子一个,还像极了陆世子的夫人,这是王妃说的。”
皇帝活了这把年纪的人精,一下子就听出了恭王的言下之意,不由惊讶地看看他,又看看俊秀沉稳的临哥儿,说道:“老三,难道你怀疑将军府的小案首,会是陆世子夫妻俩的孩子?”皱了皱眉,抚着白须:“这不大可能吧,朕没听说他们当年有孩子。”
“是没有,可若是已经怀在肚子里,那也是有可能的。”恭王分析道:“陆世子当时确定是没了,可妻妹下落不明,只是失踪而已。”
这么一解释,皇帝就接受了:“嗯,说不定是遗腹子。”
“恭王殿下竟然也看出来了?”谢韫之装作惊讶,撇清自己和恭王私底下消息互通的关系,迟疑道:“实不相瞒,勇国公夫人确实登门拜访过,笃定临哥儿是陆家的孩子,还有凭有据。”
皇帝被引起了极大的兴趣,如果是真的,对勇国公府是件好事,但听见谢韫之迟疑地说:“可是,微臣并不希望临哥儿是陆家的孩子。”
“哈哈,朕明白爱卿你的心情。”皇帝同情地看着谢韫之道:“好不容易把孩子培养得如此出色,换谁都不愿意拱手相让。”
太子听着他们一唱一和,咬紧后牙槽,内心焦躁不安,却又只能故作镇定,甚至为了不引起怀疑还得开口搭腔:“哦,竟然有这么巧的事?”
“微臣也不希望有这么巧的事。”谢韫之忽然面容凝重:“自从临哥儿可能是陆家血脉这个消息传出去后,临哥儿就受到了死士的刺杀。”
太子的眼皮又狠狠一跳,他承认,当时是他太慌乱了,才会如此鲁莽地派出死士。
“死士?”皇帝的表情也凝重起来,眯着眼睛寻思,能在京城豢养死士的人可不多。
“竟然有这种事?”恭王也装了一下,愤怒地往下说:“当年的案子已是桩悬案,如今凶手又想迫害陆世子的遗孤,简直太猖狂。”
“你觉得是同一个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