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只是听了一耳朵,又不了解更多,这个可不敢乱下定论。”
临哥儿道:“又不是靠那耳朵听讲才怀疑,儿子只是觉得苏瑜的态度有些古怪。”
“哦?”这么一说,许清宜也觉得是。
“对方提凝渊公子的身份就提吧,还要当着您这个连襟的面,点破现任世子是庶子的身份,可见他对现在的世子颇为不满。”临哥儿洞察力很强,直接说结论:“有可能苏瑜怀疑,现在的世子正是害了凝渊公子的奸人。”
如果是这样,那就真是个大案子,太造孽了,许清宜心想。
不管是皇家还是公侯贵族家,自古夺嫡之争,总是腥风血雨。
许清宜很庆幸,自家孩子个个都有自己的本事,不会没出息地盯着父辈的爵位度日。
她想了想说:“嗯,临哥儿的推理是有可能的,关键是苏瑜这个人到底又清楚多少?所以事情真相,光从苏瑜这里着手,只能得到很片面的结果。甚至有可能被带沟里去。”
“我知道。”临哥儿很赞同娘的说法。
眼下只是私下闲谈两句,毕竟他又不是大理寺的官员。
禛哥儿对娘和大哥的谈话一点儿兴趣也没有,他只想着收工之后去下馆子。
不是他不聪明,只是天生不爱动脑子关注这些事。
反正又跟他没关系。
接下来,继续走访各处的铺子,兄弟俩也是出力不少。
另一边,寇家经过考虑,终于同意了寇明珠和裴彻的婚事,表示两家可以先换庚帖。
如果合婚成功,就可以进行下一步。
成了?许清宜替对方感到开心,着手派人去裴彻家报喜,要庚帖。
裴母是个普通百姓,听说儿子要和大户人家的小姐对亲,两眼一抹黑,竟是无措多过高兴。
好在许清宜派去的嬷嬷有条不紊,逐步指导她该怎么做,并表示接下来的三书六礼,自家夫人也会帮忙准备,不会不管的。
“老夫人且安心等着娶媳妇就好了。”嬷嬷笑着安抚说。
随后拿着裴彻的庚帖,在裴母感激的目光下告辞。
合婚一般都是能成的,除非两人真是八字犯冲,天理不容。所以许清宜也不敢拖时间,即日便叫人去打扫梧桐巷的宅子。
该进家具进家具,该铺绿植铺绿植。
府里风风火火地张罗裴彻的婚事,连沈知节这个埋头备考的准进士都有所耳闻。
他不禁心生艳羡,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