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用管,我出宫了。”
熙宁公主倔强地离去,她原本嫉恨许清宜得不行,如今却觉得虎视眈眈的侄女真阳更可憎。
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既然皇帝这里行不通,她也只能忍着嫉妒联合许清宜,叫对方好好抵抗真阳。
免叫真阳胡来。
想到许清宜那温婉恬淡的样子,熙宁公主莫名担忧,对方那副温和的脾气,真的可以对抗飞扬跋扈,咄咄逼人的真阳吗?
傍晚,许清宜收到公主府的帖子,邀请自己明日到公主府一叙,她看得心慌慌啊,鸿门宴终究还是来了吗?
由于满脑子都是公主要刀自己的担忧,许清宜晚饭都没怎么吃,惹得关注她的几个孩子们侧目。
“娘怎么了,没胃口吗?”嘴巴最甜,对食物最上心的禛哥儿,第一个关心许清宜。
其次是珩哥儿,看见娘食欲不振,把自己吃一半的杨梅冰送过去:“这个酸酸的,娘吃。”
临哥儿倒是没说话,只是无声关注着,似乎也很好奇许清宜怎么了。
当着大家的面,许清宜自然不会把自己的烦恼说出来,其实她也没有那么害怕公主,只是安逸的日子过久了,不想应付麻烦。
能咸鱼躺,谁想奋进啊。
当然,许清宜也不会把烦恼转移给孩子们,便笑笑道:“没事,娘只是苦夏,不用担心。”
这时各位才注意到,禛哥儿和珩哥儿都已经改口喊许清宜做娘了。
没想到他们真能相处好,侯夫人见不得人好的病又犯了,心头滋味复杂,不过没关系,她安慰自己,不是还有一个临哥儿吗?
那是一块捂不热的石头,跟谁都不亲,就是个白眼狼。
谅许清宜再好,也抓不住老大的心。
散席后,无心品尝美食的许清宜,拿着沈知节点评过的文章,去临哥儿的书房,把两份文章一同给他,笑道:“沈举人把评语给你写下来了,我还没看呢,你自己看吧。”
读书人的事,她这个纯纯的外行人就不掺和了。
“嗯。”临哥儿接过文章,随意搁在桌上,似乎不在意沈知节的点评,反而瞥了许清宜一眼,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觉得许清宜不对劲,似乎是遇到了什么烦恼。
他不是多管闲事的人。
但现在的情况让他认识到,若是许清宜遇到不能解决的麻烦事,他们大概率也会受到牵连。
那就还是问一问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