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面子。”侯爷说道:“但你们不能这样欺负你大嫂,做错了事就得认!”
谢淮安气得手抖,现在究竟是谁欺负谁?
如今许清宜成了全家的眼珠子,谁还能欺负得了她?!
作为‘罪魁祸首’的许清宜,悠哉悠哉地喝了一口茶,顺便摸了摸珩哥儿的脑袋。
珩哥儿吃饱饭,正没骨头似的趴在她腿上休息。
往常他惧怕长辈,可不敢这么做。
可现在没人注意他,对他恶意最大的侯夫人,也被她那不成器的儿子和爬床的贱婢子夺走了注意力。
唯一注意他的,大概只有禛哥儿。
禛哥儿有些羡慕弟弟,可以仗着年纪小,得到母亲更多的偏爱。
不是说许清宜对他不好。
已经很好了,反正比对大哥好!
想到这里,禛哥儿又美滋滋地笑起来。
他感觉自己还能再吃一个肉丸子,于是趁着大家不注意,又偷吃了一个。
母亲说得对,吃饱才有力气减肥。
临哥儿慢吞吞喝着茶,满眼的清冷淡漠。
他出身穷苦,心气高傲,同时也不择手段,却并不可怜被所有人‘欺负’的杜缙云。 。
“哦,那儿媳就准备好茶和卖身契。”许清宜笑着解释:“日前二弟来找我要卖身契,我寻思着应该有个章程,但好像惹二弟不高兴了,所以心里忐忑。”
“他有什么可不高兴的!”提起这件事,侯爷至今怒气未消:“还好这件事没有传出去,否则他如何对得起谢家的列祖列宗?”
挨骂的谢淮安,眼神沉郁地绷着脸,不情不愿地认错:“是儿子的错,不该如此任性妄为。”
私底下却恶狠狠地瞟着许清宜。
这个女人肯定是故意的,故意火上浇油!
是啊,许清宜就是故意的。
回想她活了小半辈子,也是第一次有意识和别人斗争。
一开始还挺有罪恶感的呢。
毕竟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可是一想到书中许氏的下场,那份罪恶感就没了。
因为她明白,这不是女人与女人之间的斗争。
分明是压迫与被压迫的问题。
如果自己不狠,那就只能被压迫。
“柳儿,趁着大家都在,快去准备茶水。”许清宜忽略掉谢淮安不善的眼神,坚定地吩咐立在一旁伺候的柳儿。
“是,